鹤月亮

一半圣母一半烂人。
爱发电同名

凯普莱特之墓

捞捞之前写的大三角,喜欢这种狗血戏码

锈铜雀:

假的黑卷黑 ,真的纱卷(不是)


埃已抬头看见浊令染血的笑。一切都很清楚了,这一世又是那无数悲剧的梦境之一,代替执行人抹杀巫女的投影已先她一步赶来。浊令这样问她:你可真正睡醒了,亲爱的睡美人?看看眼前爱人的尸体,你在怀疑自己身处梦中吗?埃已面上没有血色,假死的药物让她身体无力、头晕目眩,她从脚边的尸体旁拾起一把宝剑。普路同的宝剑,用来斩杀挡在他和埃已见面的路上所有障碍的宝剑,本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的剑,直到英雄的意志被他自己从内到外摧毁。




你猜猜他的死法。浊令把尸体的脸翻过来,猜猜他怎么死的……啊,我想到了,他闯入阴暗墓中看见你沉眠的脸,感受你冰凉的体温,心碎欲裂近乎发狂了呢。他饮下殉情的毒药,怀抱着巨大的甜蜜的安慰死去,他本来以为自己和你一起死在一处的。浊令漫不经心地格挡住少女的剑招,不对,让我想想,他本该死在黑甜的温柔乡之中,可惜我快人一步,在他合眼之前就在割下那漂亮的头颅。真对不起呢,我又杀了你的小情人。浊令嘲笑她:总是这样吗?我们每次见面厮杀时,你拿着的武器永远蒙在复仇的阴影里吗?失败的母亲,无能的瑕疵品,你们终还是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。




普路同是舞会上对埃已一见钟情的年轻的少年郎,怀揣着最大的幻想与热忱,但埃已不是。埃已冷静又愤怒地注视着梦境主宰强加给他们二人的命数。那日微风轻拂,阳光正好,埃已为普路同买上一瓶饮料,转眼看见手上沾血的浊令,她的普路同以荒诞的形式死于非命,浊令说:抱歉抱歉,我杀了你的男朋友。听起来很是黑色幽默。他们像是布袋戏里被人操纵的木偶人,用一次次阴差阳错的悲剧博取观众几滴廉价的眼泪。




今天我会死在这里,埃已说,无论是双双对对死于敌人之手,还是大仇得报自刎而死。可怜的木偶人!我能在剧本上决定的只有自己的结局了,她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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